广西桂林旅游地图洪烛:汪曾祺把哪种诱人美食比作《》?图
洪:北方的是求饱,南方的是解馋。像妻和妾的关系。
汪曾祺遍检《东京梦华录》、《都城纪胜》、《西湖老人繁胜录》、《梦梁录》、《武林旧事》,都没有发现宋朝人吃海参、鱼翅、燕窝的记录。
2.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国家新闻出版“2015年农家书屋重点图书”。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
看来美食家不仅要有好胃口,还要有好胆量。我和汪曾祺同桌吃过饭,在座的宾客都把他视若一部毛边纸印刷的木刻菜谱,听其用不紧不慢的江浙腔调每一道名菜的做法与典故,这比听他讲小说的做法还要有意思。好吃的不见得擅长烹调,但会做的必定好吃——汪曾祺先生两者俱佳。
蒲黄榆的汪宅我去过两回,每回汪曾祺都是挎着菜篮送我下电梯,他顺道去市场。汪老的菜篮子工程,重若泰山。某女作家来,慕名要汪老亲手做一顿饭请她吃,其中一道菜是烧小萝卜,吃了赞不绝口。汪老解释:“那当然是不难吃的:那两天正是小萝卜最好吃的时候,都长足了,但还很嫩,不糠;而且我是用干贝烧的。她说没有这种水萝卜。”这话我怎么听都像菜农或正厨师的口吻。
对话老饕
洪:是的,一个名字就能让人打开知觉和想象力,比如“”可以在饮食彰显,使人们心理上产生微妙的化学反应。南京人把鸭胰称做美人肝,福建人把贝肉氽汤叫做西施舌,还有象征杨贵妃出浴的“贵妃鸡”,以及浙江的“女儿红”等等。光是听名字就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
直至晚年,他才后悔当初了:“我在江阴读书两年,竟未吃过河豚,至今引为憾事”。只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此时他已移居北方,远离江水,远离河豚生长的地方。况且即使在江南,夸耀自己吃过河豚的人也寥寥无几。这令我颇为费解:这究竟因为河豚本身几近绝迹,还是因为现代人越来越怕死了?现代人以吃生猛海鲜为时尚,但恐怕不住河豚的。在城乡林立的饭店酒楼中,河豚已是一阕古老的了。
从汪曾祺之口我才知晓,长沙火的臭豆腐因为一位大人物年轻时常吃而出了名,这位大人物后来还去吃过,说了一句话:“火的臭豆腐还是好吃”,以至“”中火的影壁出现两行大字:“最高:火的臭豆腐还是好吃。”伟人的语气如此敦朴,我们这些文人在谈吃的时候,也没必要羞羞答答。
【汪曾祺在谈论河豚时,话题一转,开了一个玩笑:“河豚之毒在肝脏、生殖腺和血,这些可以小心地去掉。这种办法有例可援,即‘洁本’是”。这个妙趣横生的比喻,把我逗乐了。避免中毒,也是一门艺术,需要胆量更需要技巧。】
1985年元旦那天,一位和王军要好的同学来到他家,拿着一个日记本说,我们快要高中毕业了,从此,将天各一方。能否请你给我题一首诗留作纪念?同学走后,王军的灵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一上午的时间,王军写完了诗题叫《献给同学的心花》五首一组的诗歌。在抄写到同学毕业纪念册上之后,他又写了一份寄给了《语文报》。
洪:火腿。我觉得火腿像琵琶,有种红木的质感。
那些年,洪烛创作的青春文学几乎覆盖了各种流行报刊,并出版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等散文集,在全国读者中掀起了一波波“洪烛”热。他被《女友》评为“全国十佳青年作家”,并和汪国真、赵冬、邓皓并称为青春文坛的“四大白马王子”,还获得了老舍文学散文等多个项。
去外地,他总要吃当地的老字号,如杭州楼外楼,长沙的火、玉楼东、又一村等。更爱去寻访民间小馆,完全靠口口相传,吃完就为他们写作,主动地承担起大众的责任。南京新街口的“寡妇面”,苏州寒山寺的“素面”都是他力挺的。他说,真正的美食在民间,宾馆里做的菜再高档也有形而无神。
汪曾祺先生已不在了。可他送我的几册书中的美食散文,却经常翻读。脑海里总出现这样的画面:老人慢腾腾地把一碟碟小炒,从厨房里端到客厅的圆桌上,笑眯眯地招手——“请坐吧!”真正是曲终人不散。嘿,一想起汪曾祺,我哪敢自称为美食家啊,我哪敢自称为美食散文家啊?给这位文学“大厨子”打下手的资格,都不知道够不够。
好在他不乏知音。读周作人、林语堂、梁实秋、汪曾祺乃至张中行等人的散文,我都能闻见随园的气息,或者说火腿的气息。他们都是袁枚的徒子徒孙。这一系列闲适的作家,走的都不是文科状元的道。看来靠八股文,是薰陶不出好火腿的。
我曾在蒲黄榆汪宅向汪老讨教过这一问题。为了增强力,汪曾祺特意举了例子,五代顾闳中所绘《韩熙载夜宴图》:主人客人面前案上所列的食物不过八品,四个高足的浅碗,四个小碟子,有一碗是白色的圆球形的东西,有点像牙面滚了米粒的蓑衣丸子,有一碗颜色是鲜红的,很惹眼,用放大镜细看,不过是几个带蒂的柿子!其余的看不清是什么......
汪曾祺让我领略到他的大雅,乃至大俗;而在他身上,大雅就是大俗,大俗就是大雅。他喜欢在家中烹饪,觉得跟做文章一样刺激,讲究起承转合,讲究绘声绘色,讲究画龙点睛。这就是所谓的性格:一个人的烹调手段,跟他的写作方法息息相通。汪曾祺说自己的性格,受了老师沈从文不少的影响。而我,则受了汪曾祺的影响。我原本写诗的,自从和汪老成为忘年交之后,改写散文了。一下子就从诗化的人生转入散文化的人生。从海市蜃楼里走出来,亲近烟火。那段时间,经常去汪宅求教,有幸品尝到主人按江南风格烹制的菜肴,总心头丝丝缕缕的乡愁,恰似烟波江上的点点帆影。
记者:怎么看待中国人在饮食上的态度和风格?
现在洪烛的胃口很杂,来京十多年已经被天南地北的口味锻炼得兼容并蓄,被江南“”的温柔胃开始被不断挑战,去掉和挑剔,用包容的态度,他发现到处都有好吃的。各地的朋友来京办事,选他们认为最正的家乡菜馆子,洪烛在便能吃到各地的精华。
汪曾祺当时翻了印在一部精装书里的这幅名画,让我也拿放大镜照照,我端详半天,直恨自己的明眼无法穿透纸张与时间,参与进远处那古老的夜宴。那一高一矮的两张茶几上,搁置的大大小小的碗碟里,陈列着一些业已失传的食物。色彩依旧那么鲜艳。码放得依旧那么整齐。似乎没谁动过筷子。它们保持着刚刚端上桌时的那种滋润的状态。更像是献给苍茫岁月的供品。
中国美食善于彰显“”
2月18日,《语文报》刊登了王军的这五首诗,以及创作谈《感情:诗的生命》。这组诗发表后立即很多高中毕业生的共鸣,他们纷纷给王军来信,感谢他“写出了我们的”。那段时间,在南京梅园中学的收发室里,全国各地中学生写给王军的信件如雪片一般飞来。
2008年元旦,远在广西的诗人汤松波邀请邱华栋、洪烛、周瑟瑟、吴茂盛相聚桂林。当时,在漓江的游船上,洪烛提出了“归来者”的概念。2008年5月,邱华栋把“归来者诗丛”这一选题领导。于是,借此机会,洪烛的诗集《我的西域》和其他5位诗人的佳作选集问世。凭借这本后来曾荣获第二届徐志摩诗歌的诗集,曾经阔别诗坛10年的洪烛成功地回归诗坛。
老饕语录
时任南京梅园中学主任的黄老师得知王军高考落榜后,爱才的他立即想出一个点子,把王军的简历及发表作品的样报、获证书复印了几十份,以学校名义写了推荐信,投寄给全国几十所高校,希望能够破格录取这位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优异成就的中学生。
老一辈中如汪曾祺,是谙熟食之五味的。而且每每在文字中津津乐道,仿佛为了借助回味无穷再过把瘾,这样的老人注定要长寿的。他谈故乡的野菜,什么荠菜、马齿苋、莼菜、蒌蒿、枸杞头,如数家珍,那丝丝缕缕微苦的清香仿佛逗留在唇边。谈“拼死吃河豚”所需要的勇气,“我在江阴读书两年,竟未吃过河豚,至今引为憾事”。
这些年,他边走边吃、边吃边写,“吃”出了一大堆有关美食的散文。《青年报》等诸多报刊专门为他开办了美食专栏。他结集出版了《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等散文集,有的还被翻译成日文出版。
老饕荐吃
身为资深的文学编辑,洪烛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和作家、书籍打交道。近日,他回了一趟南京老家,在先锋书店参加了该店的18周年店庆特别活动——作家沙克的散文集《我的事》首发式。在会场上,洪烛见到了众多诗坛的旧友新朋。
5.
洪烛也爱美食。在,凡是各地的朋友来京办事或开会,他都喜欢邀请他们一起,选味道最正的馆子。在外地,洪烛爱吃当地的老字号,如天津的狗不理、杭州的楼外楼、长沙的火等。同时,他更爱去寻访民间小馆,尝遍天下美味佳肴。
洪:不喜欢西餐。我长了一个特别土的胃。拿起沉甸甸的刀叉就没了食欲,武林高手也忌讳用不熟悉的兵器。总觉得刀叉舞动,不是在吃饭,像是搞小型兵器展。
1985年8月底,王军在南京码头乘江轮去武大报到,从此开始了大学生活。在武大,王军对诗歌更加入迷。他和喜欢诗歌的同学们一起筹办樱花诗会、组织诗歌、拜访著名诗人,成为武汉大学诗歌爱好者中最活跃的一位,并先后在《诗刊》《星星》《青春》《》等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蓝色的初恋》。
“武汉大学最先表现出兴趣,派了一位负责招生的老师来南京,领我坐长江上的客轮去武汉面试。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在珞珈山上,几位中文系老教授问了我一些文学问题,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答如流。他们让我就前来武汉面试的感受现场写诗,我联想到坐在江轮上看的风景,写了一首《长江拐弯处》。”王军回忆说。
洪烛1967年生于南京,1989年到。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诗人,散文家,美食作家。著有《舌尖上的狂欢》、《中国人的吃》、《闲话中国美食》等书。
记者:南方的面食与北方的有什么不同呢?
记者:对各地的菜都喜欢?有不喜欢的吗?
2005年10月的一天,洪烛应邀赴新疆采风。这是他第一次到新疆,10天内,他从乌鲁木齐出发,走过库尔勒、轮台、库车、阿克苏、阿图什、喀什、塔什库尔干等风景优美的地方。在途中,洪烛被新疆的一美景强烈地震撼了!回到,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久违的和灵感,写下诗歌《降落在月亮上》。从此,一发而不可,一年时间里,他写出了约400首短诗构成的长达8000行的大型组诗《我的西域》。
汪曾祺认为唐宋人似乎不怎么讲究大吃大喝:杜甫的《丽人行》里列叙了一些珍馐,但多系夸张想象之辞;苏东坡是个有名的馋人,但他爱吃的好像只是猪肉,他称赞黄州好猪肉,但还是富者不解吃,贫者不解煮,他爱吃猪头,也不过是煮得稀烂,最后浇一勺杏酪,烹饪的方法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名闻天下的大诗人,在味觉上都这么容易满足,更何况平民百姓呢?
洪烛的老家江苏,是个出美食家的地方,洪烛与美食结缘还是因为老师汪曾祺,因为喜欢关于美食的文章,继而专注于美食本身,利用这个身份倒是可以解解馋,但馋也是一种瘾,上瘾后嘴便成了宠物,要专心去养,小心伺候———这也是美食家的代价。他说,自己做的是件锦上添花的事,美食本就是一匹质地上乘、光泽夺目的绸缎。
袁枚说得更好:“三年出一个状元,三年出不了一个好火腿。”他写过一本不薄的《随园食单》,应该属于权威人士了。拿状元来比拟火腿,也只有科举时代的文人,能以如此巧妙的形式赞美。而且他强调了:真正的好火腿,比超越了的状元还要难得,那相当于天才的境界了?袁枚对火腿的讴歌,会让状元们脸红的,更别提那些举人或秀才什么的了。他们只能算是红烧肉吧?
2006年,姜红伟发起了“寻找诗歌史上的者”活动,走访了多个城市,重新将失散20多年的100多位星散四野的旧日好汉联系起来。如今,我们经常。
地址:建内大街贡院头条5号四川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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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中国饮食似乎有着度的张力,往往还能发散到其他层面。
汪曾祺是我写美食的师傅
4.
老饕档案
记者:最想向北方人推荐家乡的哪种食物?
洪烛初来时,尚不适应北方饮食的粗,开始学着用砂锅煲汤,以维持写作中的水性:鱼头汤,萝卜牛腩,鸡汤,搁点蘑菇木耳竹笋吊鲜,放些家乡的火腿丁提味。写完稿,喝完自己褒的汤,美滋滋的,像从体内做了按摩。十多年来,炖的那些汤积蓄起来,也能成一座小型水库。常年不断的热汤,让他在寒冷干燥的北方活得相当滋润。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国家新闻出版“2015年农家书屋重点图书”。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
四川驻京办事处
汪曾祺在谈论河豚时,话题一转,开了一个玩笑:“河豚之毒在肝脏、生殖腺和血,这些可以小心地去掉。这种办法有例可援,即‘洁本’是”。这个妙趣横生的比喻,把我逗乐了。避免中毒,也是一门艺术,需要胆量更需要技巧。
洪:有着东方式的严谨、滋润和讲究,还有点浪漫主义,是物质和的双重满足。
1.
他喜欢琢磨菜名,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之类,像是在玩味词牌。他曾想开家词牌餐厅,用词牌来命名菜肴,他想把水煮鳝鱼改成水龙吟,酸菜鱼改成渔家傲,辣子鸡改成贺新郎,烤乳鸽该成鹧鸪天,油炸花生米改成卜算子……
3.
民间美食按摩文人胃
袁枚:清朝的大诗人,南京的大厨师。他像炒菜一样写诗(讲究色香味俱全),像写诗一样编撰菜谱(文采飞扬)。随园又是袁枚的大观园。他“大收女,多讨姨太太”,成了诗坛的贾宝玉。据说他八十高龄了,还写诗当时的禁秦淮妓:“三皇也有洪崖妓,曾载《康熙字典》中。”此种风范,在同行中恐怕只有歌德才能比拟……就是这个放浪形骸的袁枚,偏偏对火腿情有独钟,并且通过对火腿的而贬低了循规蹈距的状元。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来。
洪烛: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诗歌的黄金时代,我眼中的80年代校园诗歌,像伊甸园的缩影,空气中流通的全是爱呀美呀诗呀酒呀之类的混合体。“自古英雄出少年”,在中学校园里也不例外,当时有多少少年渴望成为当代英雄——诗人?我们热血沸腾地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校园诗歌江湖。
洪烛
洪烛:伟大的80年代,我通过季雨群认识了叶宁,参加《春笋报》的活动见到马萧萧、南岛,在武汉大学与李少君、邱华栋同校,并去与师范大学的伊沙、桑克、侯马、徐江“煮酒论英雄”。成为的游牧者之后,先后与神交已久的田晓菲、江熙、毛梦溪、段华、边邓伟、叶斌、周瑟瑟、郁舟、吴茂盛等谋面。
这儿的毛血旺很丰盛,每个材料都够突出。
我写美食的故事,写我与美食的故事,以及我与一些同样热爱美食的人的故事,受汪曾祺影响最大。我觉得自己只算一个美食爱好者。顶多占了点会舞文弄墨的便宜。但不管是鉴赏食物,还是舞文弄墨,跟李渔、袁枚、周作人、梁实秋等一系列前辈相比,我都差得远呢!他们才是我心目中的美食家。在这两方面,我都曾经拜汪曾祺先生为师。虽然并未举办什么正式的仪式。1992年,湖北的《芳草》约我给汪老写一篇印象记,我就前往城南的汪宅,和他海阔天空聊了一个下午。一开始是谈文学,后来话题就转移了;因为彼此是江苏老乡,就议论起南方的饮食及其与风味的比较。
洪烛吃进去的是菜,吐出来的是字,很多美味就这样经过他的口传扬开去。摄影/本报记者王远征
作为一位诗歌的大使,洪烛已经参与了几十场“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足迹遍布,长城内外。十年来,他先后走进新疆、、、青海、甘肃等20多个省的50多个市县,行程长达十万里。每到一地,洪烛就向各地的诗歌爱好者创作技巧,诗歌创作,诗歌文化。
中国人有四大菜系八大风味。川菜、粤菜、湘菜、齐鲁菜、淮扬菜、东北菜乃至上海本邦菜……仿佛实行军阀割据似的。但在我眼中,这更像在划分艺术流派。出自之乡的齐鲁菜,称得上古典主义。缠绵悱恻的淮扬菜,属于浪漫主义。假如说辛辣的湘菜是现实主义,麻辣的川菜则算魔幻现实主义了。当然,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换算:上海菜属于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婉约派,东北菜则相当于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派……
他猜测:吃这种滋补性的高蛋白的海味,大概从明朝才开始。这大概和明朝人的纵欲有关系,记得鲁迅好像曾经说过。我倒觉得,这还跟交通及沿海地区开发有关系。唐宋人奉行的主要是内陆的农牧生活方式,沿海的渔业尚未大规模发展起来,即使他们真爱吃生猛海鲜,长途贩运到首都或内地的大城市也极其不便。总不能每一趟都像给杨贵妃送荔枝那样快马加鞭吧?因为地理等客观原因,唐宋人未能培养起对海鲜的嗜好。到了明朝可就大不一样,试想郑和七下西洋,远洋船队何其发达,给皇亲国戚捎回点稀罕的海味,还不是举手之劳!况且大明一开始建都于南京,本来就离海不远,坐江山的又是南方人,饮食风俗自然要异于唐宋。
2012年8月初,洪烛参加了“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采风活动。在期间,洪烛被六世仓央嘉措的故事所震撼。仅仅用了十几个晚上,一达2700多行的长诗《仓央嘉措心史》在他的笔下完成并出版。
直至二十世纪上半叶,吃河豚之风气,仍在江南流行。听汪曾祺老人说过:“江阴当长江入海处不远,产河豚最多,也最好。每年春天,鱼市上有很多的河豚卖”。曾多次有同学邀他上家里吃河豚,并说:“不会出问题”,但不知考虑到什么,他最终都未赴约———估计有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