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正阳步行街门面桂林每年烧掉超过200万吨煤 工业占大头
以大桂林500万人口为基数,桂林每年燃烧煤炭所产生的污染物平摊到每个人头上,大约是人均“享受”1千克烟尘、13千克二氧化硫和3.8千克氮氧化物。
中国气象科学研究院大气成分研究所副所长王亚强分析,除了颗粒物,燃煤排放出的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等气体,也有可能在大气中发生一系列化学反应,生产二次颗粒物,从而导致更多雾霾天气的发生。
东二环旁黄莺岩村的一个厂棚里,伴随着“当当”的响声,蜂窝煤从传送上一个个流出、装箱。每天,有12000个蜂窝煤从这里出发,走进居民和小型餐饮店的厨房。
但不能忽视的是,从记者走访的情况来看,这部分用煤所产生的污染物,是未经任何处理就直接排进大气层的。
在几天前的博鳌亚洲论坛上,中科院院士、国家气象局原局长秦大河表示,最近国内雾霾问题严峻,大量燃煤产生的二氧化硫和颗粒物的排放仍是主要原因。
每年超过200万吨煤,都用在什么地方呢?
何老板告诉记者,这家厂每年用煤量在300吨左右,在市区范围的十五六家蜂窝煤厂里,算是中等规模。由此粗略估算,桂林市区范围的煤炉一年消耗煤炭量在4500吨左右,占总量比不大。
虽然换煤时需要捂住口鼻遮挡呛人的气味,但用煤炉熬汤、烧水却能为她省下不少钱。“每月用一筐蜂窝煤(24个)花13元钱。如果把这换成煤气,估计要小半罐,那就得四五十元。”谭阿姨说。
百万吨煤遮蔽蓝天
煤炉烧的蜂窝煤,来自散落在市区的蜂窝煤厂。
据中科院统计,中国的PM2.5,百分之六十来自化石能源,也就是油和煤的燃烧。煤炭,这一给人类带来温暖和能量的古老化石,现在正在成为空气“杀手”的代名词之一。
记者从市发改委资源节约和科了解到的最新数据源自对2013年的统计。这一年,桂林煤炭消费量其实已经是近4年来最低,但也达到惊人的270.1352万吨标准煤。
按每燃烧一吨标准煤排放2千克烟尘、24千克二氧化硫和7千克氮氧化物计算:这一年,桂林燃煤产生5402704千克烟尘、64832448千克二氧化硫和18909464千克氮氧化物。
漓滨边一间30来平米的房子里,一个煤炉正在烧水。谭阿姨选择继续用煤炉,是为了省钱。今年86岁的她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着老伴每月一千多元的退休金,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
使用习惯和成本差异让一些煤炉还盘桓在桂林人的厨房里,但这个数不会太大。中心广场社区居委会干部阳启泉告诉记者,该辖区一共1800户居民,只有4户还在烧煤。
煤炉常常散发呛鼻的气味,扬出的灰尘也让厨房难以保持干净。虽然没少为此遭到顾客的抱怨,但不小的成本差异还是让店老板们割舍不下煤炉。中山中一家米粉店的老板给记者算了一笔账:用煤气灶熬汤,一个小时大概要花10块钱,用电肯定更多,但用煤炉只要3块多钱。一年下来,用煤可以省下近万元的开支。
这一天,整个伦敦被在浓浓的烟雾之中。白昼仿如黑夜,马上几乎没有车,人们只能小心翼翼地沿着人行道摸索前进。最后把这场灾难的元凶,指向驱动着工业的煤炭燃烧后所产生的排放物。
23.5%的背后,是桂林每年到底会烧掉多少煤?产生多少污染物?我们能否找到遏制燃煤污染的办法?
雾霾与燃煤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
63年前的12月5日,被永久地记录在人类工业发展史中。
2014年,自治区监测中心站、科学研究所、气象台和市监测中心站作出的《桂林市空气质量分析报告》中显示,从规模以上工业能源消费情况进行统计分析,桂林市能源结构是以煤炭消费为主,生物质燃料和柴油消费排在二、三位。以2012年为例,桂林市煤和煤制品、焦炭占桂林市能源消耗总量的90%以上。
这些排放数字意味着什么?
桂林空气细颗粒物污染来源分析中,机动车尾气以31.3%居首,燃煤源则以23.5%紧随其后。
除了民用,还有更多数量的煤用在哪里?
用煤的,还有一些小型餐饮店。
记者走访了解放东、解放西、中山中和正阳步行街等区域40余家米粉店、馄饨店和油茶店,发现只有5家没有煤炉。它们的厨房里大多数是煤、气、电三种能源混搭使用。
如今,家家户户一个煤炉的景象虽然已被很多人封存在记忆里,但煤炉却仍未完全退出桂林人的厨房。
叠彩区大河乡唐家村,七成以上村民的厨房里都有煤炉。村民唐正丽家的煤炉子一年四季都开着,每天用五六个蜂窝煤,“家里也有煤气灶,但76岁的老母亲不太会用,所以烧水、炒菜还是用煤炉。”
这家米粉店的厨房就有3个煤炉。
永福一家砖厂的环保设施正在运行。这样的环保设施在桂林周边砖厂中是“凤毛麟角”,而没有环保设施的“群狼”也正是桂林治理燃煤源的首要目标。
生活消耗不大,但都是直排
桂林每年烧掉多少吨煤?
由于居民生活和小型餐饮店以烧无烟煤为主,记者从市发改委资源节约和科拿到的一个数据也能说明这一问题——2013年,全桂林无烟煤消费量为2.9647万吨,仅占全桂林煤炭消费总量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