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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间房新鲜事对话“中国第一大”之子梅小璈:东京审判后的父亲梅汝璈

总的来说,的风气还是重视业务的,这是、陈毅打下的基础。1971年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席位后,有一个航空法方面的英文文本,部里也请我父亲帮着看一看。应该说,就算是期间,我父亲在业务上还有零星的发挥空间。他就像一名技术专家,这种人是不太容易被的。

我父亲工资级别降了一点,原来是8级,每月大概200多块,当时算很高了。但1957年以后,好像降到11级,后来又提了1级,那以后一直是10级干部。解放后,我母亲没有出去工作,全家就靠我父亲的收入,当时我也不知道父亲的工资降了。

第二天开庭预演,庭长自行宣布座次为:美英中苏法加……并说已征得盟军最高统帅同意。我父亲愤然离席,回到他的办公室脱下法袍。同时,也提出。庭长来跟我父亲说,今天预演先这样,明天正式开庭再说。我父亲当即表示他将辞职,让另派。

梅小璈:有件事挺幸运的。那是1965年,就是爆发的前一年,我们搬了个家。从原来那个平房搬到了建国门外的宿舍。后来发现,这次搬家非常及时。如果我们还住在胡同里面的话,居委会、都知道哪家成分不好,肯定会来冲击。

但是,他们这11位都受过高等教育,而且都做法务工作,都有一套词令,见面很客气。我父亲在日记里也写了,说中国闹、打内战啊,他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当时不管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都在恢复经济建设,为医治战争创伤而努力。

梅小璈:当时的状况是,国际都说中国是“假强”,实力非常有限。像美苏英等强国,内心深处是不太看得起中国人的。正是因为处于这样的地位,我父亲就会特别,稍微觉得自己国家的权益受到了损害,就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

梅小璈:当时我还没有出生,不是很清楚。其实他就是一个书生,没在做过什么大官,也没当过哪个地方法院的。他的优势大概就是对英美法律程序比较熟悉,还有就是语言过关吧。但其实当时英文好的人也挺多的,有很多留学回来的。

梅小璈:和当时很多人一样,他也是因为开座谈会的时候提了点意见。一开始是响应号召,帮助党整风,但后来风向变了。当时好像有人跟他打过招呼,说你自己出来做点检查,或许可以不划,多少对我父亲有点的意思。

梅小璈:后来我父亲想了个办法,他自己去部里说,需要拿回一些材料,他能更深刻地。这样就拿回了一部分,都堆在家里。他去世以后,我们整理时发现一个纸包,是用纸绳子捆着的,很整齐的一包,打开一看都是那种400格的稿纸,抄得整整齐齐,就是这部回忆录的前半部。

梅小璈:他从大学毕业后,到欧洲游历了一番,1929年回国,先后在山西大学、武汉大学、南开大学和复旦大学当教授。还长期担任,参与过很多法律的制定。抗日战争胜利后,要追究日本战犯的责任,他被任命为中国参加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

那时候我妈妈还,她一看就说这个东西找到了,下半部本来你爸还想接着写下去,但开始就没有写成。后来法律出版社不知道怎么听说了,说就算只有半部我们也要出版。我就拿给倪征燠先生看,请倪先生写了序,后来找到大学王铁崖教授,请他也写了一个序。

梅小璈:这也是后来整理他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我记得是1969年的冬天,我从插队的地方回来探亲,全家准备都去干校。当时,里面抄家的物资也没人管了,是谁家的东西谁家领走。我又去拿回了一大包东西,再过了好几年,我父亲去世以后,才发现那个日记本的。

高渊:还有一个疑问是,最后的判决是如何达成的?据说,庭长主张仿效当年处置拿破仑的办法,把日本战犯流放无人海岛。而印度帕尔主张无罪,由于这个,帕尔成为现在日本靖国神社中唯一的外国人。

我们住的房子好像是跟房管局租的,反正房租交给房管局,就在现在的长安大戏院后面。据说我们住的那个平房,是杜月笙给孟小冬买的房子,后来他们都到去了。到了前,我们搬到建国门外的宿舍,那个时候觉得有暖气、煤气,条件真的是挺好的。搬走之后,那个平房空下来,后来变成大杂院了,据说到80年代,杜月笙的后人还来找过这个房子。

梅小璈:他在50年代初期的时候,有过几次出国开会,主要是去苏联东欧。后来有一年,遇到中国和巴西的贸易摩擦,他在《》发表文章,认为巴面中国外贸人员的理由不成立。另外,还在《世界知识》之类的刊物写过一些文章,主要都是关于国际法,也做一些翻译工作。

还有一种说法是向哲浚先生推荐的。向先生比我父亲大十来岁,他也是从出去的,美国大学的博士。据说当时中国选派向哲浚出任“东京审判”中方。但向先生考虑到起诉惩治战争罪犯,检察官的责任可能更为重大,加上年龄等因素,推荐学弟我父亲出任,他自己担任检察官一职。

高渊:还有一个争议,就是庭审的座次问题,10年前拍的电影《东京审判》就突出渲染了这一细节。大多数人都说,梅先生对此,体现了伟大的爱国情怀。但也有人说他是小题大做,甚至以退出为,是为民族立场而法律立场,这个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据说,我父亲在人员的安排下化装成商人,坐一条运煤的船北上。半到舟山附近,还被的军舰截住,要检查证件。护送我父亲的人拿出钱来贿赂军官,结果军官把钱拿走了,没有认真,而且海军的军官也不认识梅,要认出来的话,也许就抓走了。

其中最可惜的,就是关于量刑那一部分没有了。因为这个程序中,检察官是不能参加的,就是们的秘密会议。从现在的资料看,庭审记录很详细,但会议的记录没有,那时候好像也不录音。当时,除了庭长和十个参加,另外有一个翻译,因为苏联柴扬诺夫不懂英文,他必须带个翻译,所以一共12个人参加。

房子里还有西式的卫生间,有一个抽水马桶。这在50年代很少见,包括一些很好的四合院里面都没有这个东西。我们边上院子里的卫生间,还是那种需要淘粪工人来清理的。我记得那时候同学来玩,都对抽水马桶的水箱很好奇,这个东西怎么会有水下来,特新鲜。

梅小璈:我感受最深的是,到了1959年我上小学了,开学不久,同学们很爱上的体育课就取消了。本来早上8点钟上课,也被推迟到9点以后了,下午有的时候干脆放假。街道上根据医院证明能领几勺豆浆,邻居们的生活显得很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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