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符号”的隐喻与女性认同的“镜像期”
男女符号♂、♀的来历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因为爱神丘比特的弓箭袋状如“♂”,女神维纳斯爱美,常持小镜子形似“♀”,人们就用这两个符号作为爱神和女神的代号,后来它们就被分别用来表示男和女了。植物学家就借用这两个符号来表示植物两性花。另一种说法:起初,这两个符号并非表示男女的,而是植物学家先用♂表示雄花,♀表示雌花的。
根据拉康对于力比多动力学与人类世界的本体论结构的转化问题的探讨,如果把历史看做“镜子”,女性看做在镜子前行动的“婴儿”,女性对于自身的认知也存在一个“镜像期”,即“自我”的形成及其向“主体”的转化。这个过程中呈现以下几个阶段:
1.“欢愉的接纳”——在一种典范的情境里,暴露了象征的母体。“女性”突然处于某种原始形式之后,通过和他者的认同辩证法,“女性”被具体对象化了。
2.“虚构的方向”——女性依据“性别全貌”幻觉式地预见了自我力量的成熟,而这种“性别全貌”是一种外部性的、格式塔式的。它的孕育象征女性自我的心理持续性,预示了异化的命运。同时也孕育着某些对应性:即将“女性”与女性投射于社会、历史、文化之镜中的“塑像”联成一体,将“女性”同支配女性的“幻影”联为一体,将“女性”和男女两性关系里女性自我的世界趋于完结的“自动机器”联为一体。
3.“隐约的象征”——如果我们对有关女性的“像”出现在不同历史时期和社会性质中的文化之“镜”的排布进行判断,不管的是女性形象的哪个侧面,如果依据重影的外相观察“镜子”装置功能,似乎是可以成为可见世界的入口,即通过提取异质性历史片段中的女性之“像”,整理其反复叠合的要素,恰恰是我们认识和理解女性本质的入口。
4.“同形认同与异形认同”——这是个体到群体的转变过程,是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建立的某种关系,且这种关系是实践性的。“形态模仿”是对非实在性的空间着魔般地迷恋。女性主体性的发展是作为一种时间辩证法而被体验到的,这种辩证法毅然决然地将女性主体的成型投入历史之中。“镜像期”是一出戏剧,它的内在驱力猛然由匮乏转向期待——这就为沉迷于认同的主体产生了一系列幻觉,这些幻觉从碎片化的身体—形象一直到它的总体性形式,最终,转向某种对异化身份防护甲的设想,而这则由于其生硬的结构标志着主体的全部心理发展。于是,要破除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的彼此循环,就会造成自我明证的无以穷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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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夏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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