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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独生代特别报道!二孩的甜蜜“烦恼”

2016年被称为“中国二胎元年”,全面二孩政策正式落地实施。根据国家卫生计生委的数据显示,中国2016年新出生人口1867万,其中45%来自两孩家庭。原本肩上就扛着照顾一孩和赡养老人压力的独生代父母们,面对二孩的抚养和教育,累并快乐着的感觉已成常态。

被“套牢”的家庭生活

第一批二孩家庭,夫妻大多是“80后”或“70后”,正是年富力强干事创业的年纪,可是来了二孩,上有四老下有两小,谁也没有三头六臂,要兼顾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1983年出生的市民张皓最近买了张简易折叠床放在办公室,中午能休息一下。“说心里话,要二孩有点后悔。社会配套保障跟不上,自己有些吃不消。”

他说,前些年主要靠双方父母带老大,现在他们夫妇开始自己带两个孩子,生活瞬间变得忙乱起来:每天6点半出门,送老大上学,回来送老二上幼儿园,然后再上班。下午5点左右再逐一接两个孩子。晚上,妻子陪老大写作业,或上培训班。自己带老二,陪玩、讲睡前故事。

孩子只要健健康康,大人累点苦点还都能扛得过去,就怕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全家人会被“吃干榨尽”。在市内一家疗养院工作的张通芳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她是“业内人士”,却也会为找个病床而犯难,“哪一所医院的儿科我都熟悉,但就是这么资源紧缺,感冒高发期,走廊里都加满了床。”

资料图片(图文无关)

这些有了一孩经验的奶爸、奶妈们说,二孩家庭的“累”与生育一孩时完全不一样。这首先来自生育本身,由于二孩时代的生育成本变高、生活压力变大,部分育龄人群不敢轻易生育二孩。

网传十大城市的养娃成本,从出生到上大学,北京、上海、深圳、广州等一线城市养娃成本达200万元以上。这个数字虽无法考证,但参考目前桂林的养育费用,大体可知多养一个娃几十万元是少不了的。拿张皓的二孩举个例,上幼儿园以前的花费在3万元左右,上幼儿园之后5万元左右,义务教育阶段各种消费10万元,上了高中后,三年学杂费五六千元,学习竞争也更为激烈,各种补课花费要好几千元甚至上万元。总的计算下来,高中三年孩子身上的花费大约10万元。大学四年吃喝拉撒加上学费下来8万元少不了。林林总总的费用加起来,最低的标准也要30万元左右。

张皓开玩笑地说,现在养娃是越来越不划算,养娃从过去的“投资品”变成了“奢侈品”。

两个孩子难以兼顾

二孩家庭的经济压力可想而知,更大的烦恼还来自被二孩打破的原有家庭秩序。

听到尖锐的哭喊声,王心瑜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1岁半的二宝躺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来,5岁的大宝愣在一旁。这位妈妈1989年出生,生了二孩以后在家全职带娃。

这是她家里最常出现的一幕,哥哥又把弟弟给弄哭了,而更激烈的“战争”正积蓄着随时可能爆发。奶奶推开大宝,一个箭步冲上去,心疼地抱起小的,大骂道:“你这个当哥哥的,下手这么重,你是要害死弟弟啊!”哥哥又怕又气,小脸憋得通红,委屈得大哭不止。“妈,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呢?”王心瑜有些生气,伸手要从奶奶手里把弟弟夺过来,奶奶不肯,争夺之间,孩子们吓得尖叫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王心瑜和婆婆之间较着劲,谁也不跟谁说话。家里的气氛像是贮满弹药的火药桶,一点就炸。王心瑜怪老人看孩子不细心,还偏心眼儿。奶奶气得直抹眼泪,跺脚要回老家,“我成天被‘捆’在你们家,看了大的又看小的,累得腰酸背痛不说,最后还落了一身埋怨!”

资料图片(图文无关)

不仅是老人,有了二孩以后,王心瑜的脾气不知怎么的变得暴躁,经常和老公、婆婆吵架。老公下班回家,还是像从前一样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她气不打一处来,跟老公吵;大儿子不愿意妈妈成天只照顾弟弟,时常在家乱发脾气,她又得教训儿子,婆媳关系更是岌岌可危。

对于“二孩生活最大的痛苦是什么”这个问题,广东省曾在2019年2月22日“中国二孩日”期间做过一份调查,调查显示,在已经生育二孩的家庭中,带来痛苦感的首位因素是:两个孩子无法兼顾。对于很多父母而言,会非常在意两个孩子的平衡,包括孩子的基本生活、教育等,都希望面面俱到,但没有人是三头六臂,家里也不一定有很给力的帮手,因此许多家长会为此痛苦不已,也更容易产生家庭矛盾。

在爱和理解中成长

过去几十年间,中国平均家庭户规模从1953年的4.33人缩减为2011年的3.03人,人口自然增长率由20世纪50年代的20‰以上降至2011年的4.79‰。

2016年1月1日,全面二孩政策施行,持续多年的“独生子女时代”宣告终止。但4年过去了,生育二孩的意愿并不强烈。数据显示,二孩政策并没有扭转新生儿“跌跌不休”的局面。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最新数据,2019年全国出生人口比2018年减少58万,这是全面二孩政策实施以来,我国出生人口连续3年下降。有学者在研究中指出,“双独夫妇”的二胎生育意愿大约只在30%-40%。一些年轻妈妈可能会用四个字 解 释 — —— 累 觉 不“生”,意思是“很累,感觉自己不会再生了”。

上世纪80年代,中国社会慢慢形成了以三口之家为基本单位的社会结构,张皓、张通芳、王心瑜都是在这样的核心家庭中长大,作为独生子女,他们几乎享有了家庭可提供的全部财力和精力,“精致化育儿”渐渐成为了深入人心的教养方式。

于是,熟人社会的“粗放散养”转变为陌生人社会的“小家庭精致圈养”。在计划生育政策推行30多年后的今天,育龄夫妻还有很多是独生子女,他们并无太多与手足朝夕相处的经历。当二孩政策推行,子女扩容,熟悉、简单的三口之家的家庭关系面临重构时,各种问题便接踵而至:如何处理好多子女时的亲子关系、手足之间的关系、与老人育儿观念的矛盾等等。

可以说,这批在计划生育政策中成长起来的独生子女爸妈,养育二孩就等同于摸着石头过河,需要面对比他们的前辈和后辈都要独特而复杂的育儿挑战。老人能不能帮忙带娃和经济能力是否允许,几乎决定了年轻夫妻们的二胎生育选择。

如何处理好这个家庭的多维难题,是每一位二孩父母的必修课,作为独生代,最好的“解药”或许就是爱和理解,要成长的不仅是孩子们,还有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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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库汉村庄有几名npc
  • 编辑:夏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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